夏侯寒烟是怎么不会离婚的,就这样离了婚也别想要回到夏侯家了,那只会是夏侯家的耻辱。夏侯寒烟抓着尉迟柏的手不断的用自己的脸蛋摩擦着,泪水沾染在了尉迟柏的手背上,温度温热却烫到了尉迟柏的心。

“柏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,都说事不过三夫妻间哪里会有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。床头打架床尾和,若是真的再有下次你再要离婚也不迟啊,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啊,柏哥你不能这么无情无义,我是真的不敢了。”夏侯寒烟也顾不得要什么脸面了,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恳求,恳求尉迟柏不要把她抛弃了,否则的话夏侯寒烟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。

尉迟柏看着夏侯寒烟哭成这样也于心不忍,他对夏侯寒烟的感情哪里是能说断就给断掉的,还不是嘴上说说但是心里却还是记着的。夏侯寒烟又是哭又是求的,尉迟柏想了想还是点头暂时原谅了夏侯寒烟:“好吧,我答应你不离婚。但是我丑话也说在前头了,不离婚是可以可是如果再让我抓到你什么肮脏的手段,下一次我是不会再心软的。”

夏侯寒烟小鸡点头的点着脑袋,唯恐尉迟柏把说的话又收了回去。尉迟柏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,可是门却被敲响了。夏侯寒烟用袖子擦了擦眼泪,尉迟柏走到门口打开了门。门外是一个男佣,他看了一眼尉迟柏又急忙低下头小声的说道:“五爷,大长老说要您上去一趟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尉迟柏点了点头,男佣转身离开了。尉迟柏进门跟夏侯寒烟说了一声,夏侯寒烟欲言又止,尉迟柏看到夏侯寒烟唯唯诺诺的样子有些晃神。他沉默了片刻才对着夏侯寒烟说道:“既然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反悔的,大长老也不可能强逼着我跟你离婚的。”

夏侯寒烟的心才总算安定了下来,尉迟柏转身就走。

尉迟邵一也被男佣通知了,他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也知道大长老为什么要叫他。他上了大长老的那一层一眼就看到了脸色不太好的尉迟柏,尉迟邵一也不觉得稀罕。今天的事情尉迟柏也算是出了个风头了,尽管这个风头不怎么好就是了。

大长老喊了两个人进去,尉迟邵一和尉迟柏席地而坐,对面就是大长老。大长老的屋子里面充斥着檀香的味道,尉迟柏和尉迟邵一都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。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的尉迟柏闻到不喜欢的味道心情就更加糟糕了,大长老偏偏也像是没发现尉迟柏不好的脸色一样,倒了杯茶给尉迟柏和尉迟邵一,只是两个人都没有喝。

“柏儿,夏侯寒烟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见两个人都不喝茶大长老也不恼,转眼间就问着尉迟柏。尉迟邵一在一旁不吭声就当是作为盘观者了,尉迟柏低了低头,面对大长老尉迟柏还是有点慌张的。他早已经答应了夏侯寒烟自然不会反悔,只是面对大长老他还是没那么大方的开口,犹豫了片刻也挣扎了许久才说出了自己的意见:“如今寒烟已经怀孕了,若是此时离婚我想也不太好。大长老也不希望将来的孩子没有母亲或者父亲吧,夏侯家不一定需要夏侯寒烟,但是这个孩子说不定夏侯家的人会愿意争一争。与其这样我觉得倒不如不离婚了,有了这件事情寒烟想来也不敢在做什么荒唐事情了。”

大长老表情高深莫测没有什么变化,在尉迟柏没来之前大长老就猜测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。尉迟柏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听老婆的话,耳根子在夏侯面前软的不像话。不过尉迟柏也不是没脑子的,没有大咧咧的说什么我不想离婚,而是列出了一些理由。这些理由在大长老听来也是很有道理的,不过夏侯寒烟做的事情的确是不太好。

“虽然是这样,但是当时那么多双眼睛看着,我问你,你要怎么解决。”想到这个大长老就生气,尉迟家的脸面全都被夏侯寒烟给丢尽了。当时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了,回去之后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样的留言来。

尉迟柏眼神闪烁了两下也是在思索着这个问题,过了一会儿尉迟柏才郑重的说道:“不如这样吧,就对外宣称我和夏侯寒烟已经离婚了。从此以后禁了夏侯寒烟的足,等夏侯寒烟生下了孩子就带她去整容,到时候再换个名字回来。”

大长老满意的点着头摸着自己的胡子,难得夸赞了一句尉迟柏:“这个时候难为的你没有脑袋发软只靠下半身想东西,这样就好只要你不心疼。”

心疼,怎么会不心疼。可是尉迟柏没有办法,不这样就得正儿八经的离婚。尉迟柏自认为他喜欢的也不是夏侯寒烟的脸,整容了就整容了吧,只要人能保住孩子能保住就值了。

大长老看到这么个大老爷们耷拉个脑袋面对自己就是看不过去,他摆了摆手:“出去吧出去吧,你回去告诉夏侯寒烟,若真的再有下次她也不用回到什么夏侯家了。”

大长老的话算是给夏侯寒烟下了一道生死令一样,尉迟柏身体一僵也不敢反抗大长老。只能低着头咬咬唇任命的答应下来,然后才匆匆的离开。

大长老解决完毕夏侯寒烟和尉迟柏的事情,就应该解决尉迟邵一的了。尉迟邵一不同于尉迟柏,尉迟柏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,对他很是净重。但是尉迟邵一这孩子从小就劣性根强悍,他不学习钢琴就是不学习,砸了整个房间都是不学。当时他还年纪这么小就这么狠,更别说现在长大了大长老在某些事情上也拿尉迟邵一没办法。面对尉迟邵一大长老唯一能做的就是哄,哄着尉迟邵一,然后再慢慢的威逼利诱,不能一上来就摆了个架子。

“邵一啊。”大长老叹了口气表情柔和了下来:“你说你这个性子让我怎么办才好。”